第49节(3 / 3)
,道:“看,这不就醒了。”
金猊捂着脖子艰难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控诉:“你又让虫子咬我!”
肖观音蹲在他旁边,指指面色难看的花震英父子:“我可是为了你好,你若再不醒,以后无妄峰我可就排第三了。”
“你想得倒美!”金猊被她扶着,勉力坐起来。看向花震英父子时,目光阴郁了一瞬,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,对姬炀道:“掌宫,我可不是什么羽衣候,他们怕是找错了人,我与他们可没什么干系。”
姬炀探究地看着他。
他确实没有和羽衣候打过照面,且金猊与传闻之中的羽衣候又颇有出入,让他一时都有些怀疑花家是不是真找错了人,生出几许疑惑来。
但不管金猊是不是失踪的羽衣候,今晚将人带回学宫,对于皇室来说都是有益无害。
他便顺水推舟道:“人已经醒了,眼下各执一词,不若先回学宫,请医修替他处理伤势。余下之事可择日再议。”
事已至此,花震英再没有理由留人,只能不甘不愿地放人。
金猊搭着肖观音的肩艰难站起来,他比肖观音高许多,弯着腰搭着她的肩时,好似杵着根拐棍,高度正正好。
“还挺合适。”他苦中作乐嘀咕了一句。
肖观音闻言面露不满,正要发作,金猊立即捂着脖子开始喊疼。
肖观音被吵得受不了,只能咬牙道:“闭嘴。”
金猊立刻闭了嘴,谄媚笑道:“多谢师妹。”说完又看向边上慕从云,嬉笑的神色稍微正经了一些:“也多谢师兄。”
慕从云微微颔首,道:“回去吧。”
三人便一道往花家大门口走去。
待到了门口,就见沈弃并未同掌宫一道离开,而是在大门外等着,见他们出来立即迎了上来,看向慕从云先叫了一声“师兄”,才又转向肖观音与金猊叫人。
“不是叫你留在听竹苑?”慕从云微微蹙着眉,却并无责备之意。
沈弃自然地走在他身边,垂在身侧的手探入衣袖,握住他的手指讨好地晃了晃:“我只是太担心师兄,这才悄悄跟来看一眼。”
肖观音也帮腔道:“这次幸亏小师弟请来了掌宫,不然我们怕是不好脱身。”
沈弃抿唇露出个羞赧的笑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从云。
慕从云被他看得心软,顿时也没法继续板着脸作严肃状,只无奈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,不许再有下次。”
沈弃的笑容更大一些,连连点头道:“嗯,我听师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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