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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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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问什么事,便说二当家的媳妇被媒公给欺负了。

二当家听自己关去柴房“禁闭”的人被辱了去,二话不说转头就去了柴房。

沈婳听完,只问了一句,“所以,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?”

祁珩说:“今晚吧。”

沈婳食指敲着桌面,“那定南王可要让手下人快点,要不然我可就跟了土匪头子当暖床的了。”

祁珩看出来沈婳担心什么,他有意唬沈婳,假装想了一下,说:“要不然你在洞房之时,趁那大土匪头子不备,把他杀了?”

沈婳心里一惊,但她表面不表露出来,僵硬地问:“王爷不是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吗?若是我失了手,没杀成,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,王爷不伤心?”

祁珩一脸无所谓,“怎么也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我看开了。”

祁珩的话,沈婳都一一听进去,她的眼睛紧紧跟着祁珩,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扯谎的痕迹。

但是并没有看出来蛛丝马迹。

怪就怪祁珩太会演戏。

沈婳心里一慌,“真的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群英寨婚宴

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祁珩见沈婳语气带着些惊诧, 继续说,“沈姑娘不是不喜欢本王吗?本王何必再死缠烂打。这次来也是怕你折在这狱牢山,若是那样, 本王如何跟李贤妃交代啊。”

沈婳觉得也对。

祁珩慢条斯理继续说:“我年岁二十有一,虽外人不知, 可你觉得十多年来, 我会没有心悦的女子?爱而不得滋味儿早就尝过了, 哪里会舍不得某个?”

爱而不得的滋味早就尝过了?沈婳在大脑中搜寻,清玉郡主不是, 其他贵门女子也没有可能。

沈婳灵光一闪,祁珩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庸俗的男子, 若是慕才……

沈婳的眼神越来越不相信, 来回看祁珩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
她斟酌过后,说出自己的答案, “爱而不得的对象,不会是梅小姐吧?”说完沈婳后脖颈又一阵肿痛, 沈婳动了动脖子,手抓紧了衣物,想摸又不敢, 磨死了人。

祁珩喝水呛了一下,他猛咳了几声, 还没缓过来,嘴就开了口,“怎么会想到她?”

祁珩的行为让沈婳大为震惊,多半是她猜对了。

沈婳从祁珩那边把水壶夺过来, 哗啦啦倒了杯水, “先是撩拨清玉郡主, 让她对你满怀希望,后是来招惹我,口口声声说喜欢。”

她语气不屑,带着蔑视的意味,“原来在自己心里,还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啊。”

信息有些多且成分复杂,祁珩脑中进行复盘。什么让清玉满怀希望?还有沈婳怎么会想到梅夭,她以为自己喜欢梅夭?不可能吧。

“怎么会扯出她们?”祁珩明白了,他俩中间是看来是有不少误会,可现在也不是一个个解开误会的时候,先剿了这匪窝要紧。

“那些事情以后再跟你解释,我不在此处过多停留,”祁珩把旁边崭新的衣物和头冠挪过来,推给沈婳,“他们要你如何,你先照做,晚上行动。”

祁珩听到外面想起说话的声音,他立马起身要开门出去,走了几步又折回来,拿出一个药瓶放到桌上。

“耳垂上药,不然会流脓,还有你额上的包。”

祁珩说完转头就走,开门、出去、关门,一气呵成。他刚出去,沈婳就听到外面有人跟他讲话,沈婳把药瓶拿了塞进自己的袖子里。

她刚塞进去,就有人推门进来,进来的是两个小女孩儿,看模样像十五六岁,跟映竹差不多年纪。

她俩一左一右,轻扶住沈婳胳膊,“夫人该沐浴。”

沈婳在柴房待了一夜,又跟老鼠斗智斗勇,现在也是很累,沐浴过后身心舒爽,她有什么理由拒绝?

到了晚上。沈婳坐在床上,她两边的陪侍说:“夫人不必着急,时候还不到。”

沈婳不理解,她着什么急?哪里体现出她着急了?沈婳捏了捏自己左边的袖子,自己在被抓到时,藏的袖箭和弩机就被掠夺。

现在左袖袋空荡荡,毫无安全感可言。

沈婳哀叹,她竟连一个称手护身的物件都没有。她默默摸向右袖袋,摸到一个金属制品。

其实也不是没有护身的,沈婳手指来回摩挲,心想这土匪窝竟有上好的烛台,想必是劫掠富商来的。

沈婳越摸越觉得心安,因为这烛台硬度够格,体积也不大。还有这烛台之上的尖针,用来杀人,最好不过。

另一边映竹那里,她已经被关了一天了,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觉得烦,她跑过去推门,预料之中的纹丝不动,她还是不死心,继续去推窗户。

吱呀—

窗户勉强开了个缝,映竹见状心中激动一扫阴霾,她忙继续推。可外面突然有一只手。

啪!

拍在窗户上,窗户上的尘埃扑了映竹一脸。映竹吸了不少灰,呛着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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