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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反应过来之前,他已经大步跨到你面前,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沉沉的压迫感,不由分说地按住你的肩膀,把你重新按坐回沙发上。
你猝不及防,跌坐回去,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。
心头瞬间涌起被冒犯的怒火,冰冷的视线刀子般射向他。
他却恍若未觉,在你脚边猛地矮下身去——
不是坐,是直接双膝着地,跪趴了下去。
他低垂着头,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宽阔的肩膀绷紧,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“别恨我……”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,带着浓重的鼻音,像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砂砾,“求你了……别这样……别无视我……”
你冷冷地看着他,这个如今在桦棱国翻云覆雨、将惠民党推向权力巅峰的男人,此刻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,卑微地匍匐在你脚边。
他那身剪裁精良、象征着新贵权力的衬衫,衬得这个跪姿更加刺眼和荒谬。
“我宁愿你打我骂我,跟我吵得天翻地覆……”他抬起头,眼眶泛着红,琥珀色的眼瞳里盛满了近乎绝望的乞求,水光在里面晃动,“也不要这样……像看着空气一样看着我……你可以惩罚我,怎么样都可以……只要你别再这样……”
你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、痛苦不堪的样子,一股荒诞、想笑的冲动涌上喉咙。
他在做什么?奢求你的原谅?
一个胜利者,跪在阶下囚面前,乞求宽恕?
这简直比任何一出闹剧都要可笑。
你的目光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,那线条曾经充满了少年人的阳光与力量,如今却只剩下沉甸甸的压抑。
一丝冰冷的嘲弄在你眼底凝结。
你缓缓地,抬起了一只赤着的脚。
冰凉的脚底肌肤,带着地板的寒意,轻轻踩上了他胸前的衬衫。
布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,坚硬如铁。
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心脏猛烈搏动的震颤,隔着衬衫传递到你的脚心。
他整个人都僵住了,呼吸骤然停滞。
“和连溪,”你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冰的刀子,清晰地割开空气,“你知道你这个样子,像什么吗?”
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,如同濒死的蝶翼。喉结上下滚动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是用一种破碎的眼神望着你。
你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,一字一顿,清晰地吐出两个字:“贱、狗。”
话音落下,你便想收回脚。
这种踩踏的姿态,连同他卑微的反应,都让你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,但也仅此而已。
再多一秒的触碰都嫌脏。
然而,就在你脚腕微动,准备抽离的刹那——
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你的脚踝。
力道之大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,瞬间阻止了你所有的动作。
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。
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处,方才的卑微和痛苦像是被投入沸水的冰,瞬间消融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和狂热。
“你干什么?放开!”你厉声呵斥,另一只脚猛地踢蹬过去,试图挣脱。
他置若罔闻。
那只攥着你脚踝的手像铁钳般纹丝不动。
更让你惊骇的是,他竟强硬地牵引着你的脚,不容抗拒地按在了他西裤裤裆的位置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,那灼热坚硬的触感烙铁般烫在你的脚心,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凶器轮廓,以及它蕴含的惊人热量和硬度。
“和连溪!你疯了!放开我!”你奋力挣扎,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恶心而扭曲变调。
他却像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他不再看你,只是低垂着头,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。
他用你的脚心,紧紧按压着那团灼热坚硬,甚至开始挺动腰腹,一下,又一下,用那处顶撞着你被迫踩在上面的脚底,动作带着一种公狗发情般的原始欲望和粗鲁。
西裤的布料在你脚心和他滚烫的欲望之间剧烈摩擦,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。
“呃……”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、带着极致快感的闷哼,俊秀的脸庞此刻被情欲彻底扭曲,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。
他痴迷地低下头,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你被迫绷直的小腿上,留下湿热的印记。
这画面诡异、恶心到了极致。
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,徒劳地扭动着身体,另一只脚狠命地踹向他的肩膀、胸膛,指甲在他抓住你脚踝的手臂上抓挠,留下道道红痕。
“放开!你这变态!疯子!”你嘶声尖叫,屈辱和愤怒烧得你眼前发黑。
他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,对你的踢打咒骂充耳不闻。
腰腹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力道越来越重,每一次顶撞都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