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让她提笔,他握住她的手。
——瑞雪兆丰年,好风频来鸣。
挺应景的句子。
时宁看着落下的字,忍不住侧过脸问他:“你们小时候学这么多东西,不累吗?”
靳宴:“累,以前也觉得没意思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挺有价值的。”他说,“至少能在老婆面前装点自己。”
时宁嘴角上扬。
就他会说。
他们俩在这头说小话,那边梁云辞和梁西臣也没多关注他们,写完了字,就去往各处贴。
梁云辞端着浆糊,梁西臣负责贴。
屋里屋外,都是不经意间流淌的温情。
梁泓督站在楼上,探头好几回,终于忍不住提醒。
该开饭了!
你哄哄我
饭桌上
时宁大剌剌地祝梁西臣和梁云辞新婚快乐,老爷子无奈,只能跟着祝福喽。
“在外面低调着点儿。”他还嘱咐一句。
梁云辞:“低调不了,他官儿大,我有钱。”
注定万众瞩目,谢谢。
梁泓督:“……”
时宁和靳宴乖乖低头,不敢讲话。
还是梁西臣打圆场,跟老爷子表示,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