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顺眼,这时候自然是猛灌傅修酒。
幸而,双方人都不少,而且时宁脸皮厚,谁太过分了,她就端着果汁,明着单独敬那位,对方要是拿架子不肯喝,她就让人上酒。
“这样,您给我个面子,我干了,您随意。”
“不不不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
开什么玩笑。
你肚子里那个要是有事,不是要我老命吗?
没法子,这帮老头也只能稍加收敛。
酒过三巡,谈到正事儿了,喝得再多的,脑子也清醒了。
其实时宁没别的想法,就是最近两个大项目,涉及到未来几年的集团规划,她希望这帮老臣别再给她使绊子,她驾驶着长丰这艘巨轮,平稳行驶都算艰难,更别提再时不时有个浪花了。
可这些事里,多少涉及利益和话语权,这帮老头来来回回地不肯让步。
气氛略凝滞时,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。
刚才就有人去洗手间,这会儿有人进来,众人也没在意。
有人看过去一眼,诧异开口:“靳总?”
时宁愣了下,抬眸看去。
果然。
不是靳宴还有谁。
他一身西装,外面罩着大衣,身后只跟着一个陈朝,气势却和从前管着长丰时一般无二。
桌上众人瞬间都清醒了。
靳宴虽然才三十出头,但当年为了拿下集团的控制权,干的那些事儿,他们可都没忘。
时宁一看他来,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没起身,很自然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身边人已经让了位置,靳宴到了她旁边,说:“听说你在这边请吴董一行吃饭,我过来凑个热闹,反正回了家,也是等你,无聊。”
众人笑笑。
“靳总把担子交给太太,自己可是享清福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