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这个年纪,爱花钱是正常的,他有钱,她愿意花,这没什么。
傅律师自我攻略,无形中从自己的原则上大踏步地踩了过去。
樊桃不知道他想什么,只知道乐,端着蛋糕贴着他身边坐。
“等吃完了,我就做两张卷子!”
她决定投其所好,报答他一下。
傅修:“……”
见他不语,她看了他一眼,又加码:“三张!我做三张!”
傅修不想讲话了。
机灵鬼快速分析了一下,凑到他耳边说:“做完三张卷子都要很晚了,我再回家的话,会吵醒东宝他们的。”
傅修这回很满意,唇瓣掀动,说得保守:“看情况,晚了再说。”
什么晚了再说,肯定会晚啊。
又猜中他的微表情,樊桃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。
开心~
再也没有秘密了
隔壁
休息室里,床上男女肢体纠缠,肆意宣泄爱意,只恨不能和对方融为一体。
时宁不想哭,眼睛里却一直都是湿的。
环住他的脖子,和他拥吻,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,脑中将数年前和他的爱恨纠缠都过了一遍,胸口堆积的情绪几要炸开。
唇瓣分开,他灼热的气息洒在面庞上,她透着模糊视线,对上他满是情意的眼睛,又收紧了手臂,闭上眼,和他额头相贴,尽情地享受沉默中汹涌的爱。
半晌后,她吸了吸鼻子,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。
“那天晚上让你看,你没看,我以为你都忘了呢。”
靳宴抱着她靠到床头,让她舒服地靠在她怀里,说:“那天晚上没看,是忙着等苏栩那边的消息,我跟你一样,都怀疑她的死有问题。”
“这几天也挺忙的,怕你担心,没说。”
时宁勾勾唇,说:“多余解释这么多,怕我多心呗。”
男人低头,在她额头上亲了下,“舍不得你多心。”
苏栩都是死了的人了,时宁自然不会再把她放在心上。
最近一直郁闷,还是觉得被人偷了东西,拿回来了,也已经错过很多时间,觉得遗憾。
现在他知道了,比她还激动,她心里只有高兴,那些负面情绪也就随风而散。
她更加贴进他怀里,什么话都不说,就这样感受着他的体温,也觉得感动。
察觉到他在看她,她勾着他脖子仰头,有点不好意思,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靳宴说:“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时宁点头,她也这么想,感觉命运是不是太神奇了。
茫茫人海里,他们的人生轨迹竟然可以交叉那么多次,就好像老天爷铁了心,非要把他们拴在一起似的。
她抽了纸巾,又按了下眼角,脸上挂上笑。
“你就不怀疑,是我作假?”
“你要能做这种假,以后就多做。”
“你也不怕哪天我把你忽悠瘸了。”时宁嗔道。
“瘸了我也乐意。”
他好话是张口就来,时宁反倒不好意思。
重新靠回他怀里,结果他还是低头,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。
她有些不自在,面上热热的,干脆就闭上了眼。
片刻后,再睁开眼,发现他还直勾勾地看下来。
她忍不住抬头,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靳宴总算笑出了声,拿下她的手,一个翻身,将她拢在怀里,往下看她。
“除了这个大秘密,还有别的是我不知道的吗?”
时宁笑了,“哪有那么多秘密啊?”
她抚着他的脸,放松下来,说:“以后都没有秘密了,我们立家规,有话都必须直接说,谁敢带着秘密过夜,就跪遥控器。”
“行,听你的。”
他作势要起身,说:“正好,我现在就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嗯?
时宁一秒变了眼神,拉住他领口,凶巴巴道:“你还真背着我有秘密?”
靳宴:“……”
他张了张口,还没说话,就被她狠狠拧在了脸上。
“你给我说清楚,你瞒着我什么了!”
我会一直陪着你
靳宴话头都没起,先被打得下了床。
“冷静!先听我说!”
时宁扶着腰坐在床边,踢了下他的腿。
“还听你说!谁要听,你先给我去找遥控器,跪着!”
靳宴哭笑不得。
“立法之前犯的法,不能算吧?”
“隔壁就有个律师,你去问问!”
“我不问。”靳宴整理了下衣服,俯身抬起她下巴,在她唇上快速亲了下,“没什么可问的,等说完了,你要想看跪遥控器,我给你跪一会儿。”
扑哧。
时宁没绷住,只能又打他一下。
没个正形,还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