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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我要你(2 / 3)

渡,对自己下手特别狠,丝毫不敢留情,没一会儿那几处已经变得青紫。

覃樱“嘶嘶”吸着气。

现在这裙子的好处就显露出来,她制造出来的伤痕一览无余。

折腾完一通,覃樱下车时,已经从阳光白领转变成被家暴的凄风苦雨小可怜。

紧赶慢赶,抵达餐厅刚好六点五十五,覃樱终于能够歇口气。

夏季黑得比较晚,这个点恰是夕阳迟迟,半边瑰色。她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
长街尽头,她目光所及处,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在餐厅门口停下。

周渡从车上下来,他身上纯黑色的衬衫扣得一丝不苟。许是夕阳温暖,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冰冷,依稀有几分像当初的少年。

长街,少年。多美好的两个词汇。

转瞬让她联想到了许久前,夕阳下的街头,少女背着大提琴,倒退着走,面朝少年甜甜地问:“你今天生日,许了什么愿望?”

少年错开她,目不斜视往前走:“与你无关。”

她说:“那你猜我许了什么愿望?”

“我过生日,你许愿?”他嗤笑。

阳光暖,风也暖,一切都那么惬意。少女的影子与少年的影子交叠,光影之下她抬起手,影子的动作变成少女纤细的手抚上少年的脸庞。

她眼睛明亮,认真而炽烈道:“周渡,我要你无灾无难,无我不欢。”

他脚步一顿,冷冷说:“神经病。”

经年后覃樱才明白,一个女生骂男生神经病,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真的讨厌他,还有百分之五十,是被招惹得动心无措。

可一个男生说女生神经病,那就只能是百分百地讨厌她。

现在她懂了,所以她坐在这里,再也不沾情爱。

只拼演技。

她正襟危坐,酝酿一个想离婚的女人该有的状态。

失意落寞,悲愤耻辱,或许还有着绝望迷茫。她所扮演角色的心态应该是:她恨周渡,却又不得不求助于他。

于是周渡进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。

覃樱局促地握住杯子,微抿住唇,脸色苍白。

听他脚步声走近,她肩膀微微颤动,不敢抬头,祈求道:“我现在这个样子,是不是已经如你所愿。不管你以前为什么想报复我,我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,你能帮帮我吗?”

“我……”她顿了顿,带着哭腔,像个丢弃了自尊的人,“我真的想离婚。”

半晌不见他回应,覃樱憋出泪,小心翼翼抬眸。

她怔了怔。

周渡死死抿着唇,一不发,视线落在她锁骨的青紫上。有点儿冷凉。

覃樱不太自在地瑟缩靠后。

许是他盯着她身上青紫的时间太长,长得令她窒息。

他的眼神也是她从没见过的。

冷,还带着几分她不太理解的薄怒。

餐厅灯光暖黄,男人狭长淡漠的眼一寸寸逡巡过她的伤处——

颈侧、肩膀、锁骨、手臂。

他久久不语,导致覃樱变得紧张,心跳砰砰砰,周渡在看什么,不会看出是假的了吧。

就在覃樱快绷不住的时候。

“他干的?”他嗓音低沉醇厚,调子冷冰冰的。

覃樱反应过来“他”是指自己现在的“老公”。

她呐呐应:“嗯。”把经历伤痛后性格大变演了个十成十。

“什么时候结的婚?”

终于进入正常律师询问程序了,覃樱心想,这些题早就打好了腹稿,她全都会!

“两年前,九月,在法国举行婚礼。”

周渡唇角微微抽动,不辨喜怒:“因为相爱而结合?”

覃樱下意识点头。

他沉默一瞬,语气前所未有的明显嘲讽:“既然相爱,覃小姐的丈夫会对你暴力相向?不是不可一世吗,现在怎么落得说话都声如蚊蚋。覃小姐以前不是硬气着,让我去死,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。”

覃樱:“……”好像有点奇怪,但又说不清楚哪里奇怪。

她只好默默垂下头,答不上就不答。

如果可以,她才不想回来。

恰好这时服务员过来,询问道:“两位想吃点什么?”

周渡推开菜单:“不用。”

他起身,冷眼回望覃樱:“还坐着干什么,起来,去医院验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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