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走了。”
宁澜目送着她离开,门合上的一刹那,身体再次垮了下去。他疲累闭上眼,若是喝了那药现在至少能减少几分痛苦,可惜却也终究治标不治本。如今这疼痛只会让自己更理智,也不算坏事。
毕竟,他始终都该比她清醒。